第二天午饭的时候，厉偌清坐在办公室的小饭桌旁和姜堰一起吃饭。
“少爷，张志远最近的病情有了好转。”
“嗯。”
他冷冷地应了一声继续吃碗里的芦笋，夜弦答应了哄他开心，姜堰自然也不能食言。
“夜弦最近很乖，不如让她去看看张志远吧，张志远从她小时候就一直照顾她保护她，他们有很深的感情………”
啪
厉偌清的筷子敲到了碗口上，他抬起头盯着姜堰的眼睛带着一丝质疑。
“她去求你的？”
姜堰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
“你要帮她？”
“少爷，我不是要帮她，我是在帮你。”
“帮我？”
“你不可能一直掌控她，夜弦会反抗的，她那些反抗手段有多激进我们都知道，你适当给她一点自由，这样对你对她都好。”
厉偌清盯着姜堰的眼睛，他突然想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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