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韵，不站在上司的角度命令你，而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来劝说，我也希望你能赶快回去。”
凤灵韵心中隐约有一个猜测，但是她依然不死心地问着。
“如果我偏要违背这次命令呢？”
陈灵没有直接回答，违抗命令的后果，只是将昨夜她看到的事情，转告给凤灵韵。
“小韵，一个多月以前，他就为了你向黄正司申请，调回到国内。昨夜，当人把你和那个顾淮笙接吻的照片，递到陆副司面前，那是我第一次见陆副司气到失控，他摔了许多他个人的奖杯，手掌心受了很重的伤。你知道的，他平常最重视那些奖杯。现在为了你，却摔了那些东西，可见你在他心里，还是很重要的。”
凤灵韵没有说话，只是眼中闪过一抹嘲讽。
见她没有反应，陈灵又继续说着。
“他昨夜本来是要去徽州接你回来的。但是欧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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