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诺的身体很冰。

像是被什么寒气冻僵了身体，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常空用自己的神灵力给温诺按了一分钟之后，她才堪堪能坐起身来。

“嘿嘿嘿嘿嘿嘿……”

角落里，刚刚被温诺掐断脖子、没了声息的大鬼将的位置突然传出一阵笑声。

瘆人。诡异。

时而苍老低沉、时而稚嫩如孩童，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。

那焦黑的身躯从地上缓缓爬起来，两只漆黑的爪子将脑袋扶正。

哪里还有刚刚半分哀嚎痛苦的样子。

它活动着自己的脖子，“真好，终于摆脱了那个累赘。”

常空心头一凛。

聪明反被聪明误。

原以为那尾巴是他的倚仗，却不曾想过会是大鬼将的累赘。

但更令他心头阴沉的是，这大鬼将似乎真的诞生了属于自己的意识。

等会儿。

常空猛地抬头看向大鬼将。

“虽然付出了一条尾巴……”

大鬼将脸上的鳞片有几片脱落下来，将血肉掀得一片模糊，将章浩然那原本稚气的脸衬得有些狰狞，“但是脑袋里那个恼人的声音终于没了。这个礼物真不错。”

“果然累赘说的不是尾巴，”常空眯起眼睛，一丝愤怒涌上心头，“而是章浩然么……”

明明大鬼将才是那个孩子身体的入侵者。

“……有毒。”

温诺的声音将常空从愤怒的情绪中拉回来。

常空愣了一下，但转瞬间便明白了温诺想传达的信息。

刚刚的爆炸，那条鳄鱼尾，有毒。

如此看来，温诺刚刚不正常的浑身僵直，大概率也是因为被鳄鱼尾的爆炸所波及。

温诺和常空对视一眼，便知道他已经懂了自己的意思，于是又艰难地抬起手，指着一旁的角落，“东泽……”

常空微微皱眉，并没有看向那依靠在安全角落里的李东泽，反倒是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大鬼将。

大鬼将嘿嘿笑了两声，童声和苍老声线重叠着：“那部电影里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……

The closer you look, the less you will see.

不太聪明哦~”

话音刚落，身后的几声响动让常空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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